“可之后又来了两个小年轻,张嘴就是勒索——说是我闺女欠了他们十几万,他们手头还有我闺女给他们的我偷税的证据?我给你个锤子,这群瘪犊子是怎么回事?
“我进屋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好家伙,是真的好家伙——他们放着cd在家里喝酒。那种ktv里带转盘的那种,又是亲嘴又是脱衣服的……我特么血压都上来了!”
流浪的孩子抱怨个不停:“我刚想把那群傻逼混小子锤出去,就来了个电话。好像是我给我老婆身边打进入的钉子,应该是她的司机还是什么下人的……他说是看到我老婆跟着两个男人搂搂抱抱进了旅馆,好家伙,是真好家伙。
“这他妈还是一脉相承?这剧情也太他妈跌宕起伏了吧?老大,这就是噩梦吗?梦啥时候能醒啊?”
“……不要慌,这只是噩梦而已。”
安南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声安慰着:“然后呢?”
“然后你们就来了。”
流浪的孩子说着,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心神:“我倒是要看看,这破噩梦还能有什么展开……”
安南刚刚,也被流浪的孩子这边的剧情震慑了一瞬。
——这么多人里,感觉好像就你这个最惨。就连剧情节奏都比其他人紧凑那么一坨坨。
也怪不得就你疯的最快……
可能安南晚点来,他就已经因为承受不住压力而掀桌子了。
“……在这个噩梦中,不继续扮演给定人设就会发疯?”
听完安南所叙述的噩梦规则,流浪的孩子重复道。
“艾蕾”哀悯的点了点头。
“……可我觉得,如果继续演下去的话,我也一样会发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