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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人……

那是一位留着凌乱的头发与唏嘘的胡茬,看上去相当憔悴的男人。

——安南一样就能认出来,他正是之前在门口“荡秋千”的哲学家!

“老太婆……你们先到了啊。”

哲学家看到两人,嘴角勉强上扬、露出了一个看上去相当应付的微笑。

大致来说,就像是老婆刚出轨、孩子考试不及格、被路人莫名其妙喷了一顿,然后还要对着啥也不懂的领导耐心解释“为什么不能这样做”时的那种……非常勉强的客气笑脸。

他们两人,显然都不是那种多话的人。

在坐下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医生望着修补匠,似乎有话想要说。但修补匠低着头,实现并没有与医生交汇。

最终医生他还是无声的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出口。

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一般——他是个逃兵。

令人尴尬的沉默氛围并没有持续太久。修补匠两人屁股都还没坐热乎,阿伯就搀扶着怀孕的女士敲开了门。

那位看上去相当肥胖的孕妇,高声喊着话就进了门:

“医生,我最近感觉很难受……我是不是要生了?”

“让我看看,女士。”

在安南身后的医生沉声道。

他把安南坐着的轮椅推到桌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