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刘教司走到后厢房,她打开门。
果然看到自己那傻弟弟完好无损的坐在床边。
景之正垂头丧气,听见动静抬头看过来时还有些不敢置信,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颇惹人怜。
杜悦溪心里一软,“景之!你没事吧?是姐姐来了。”
“姐姐,吓死我了。”杜景之见到自己的靠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没事,姐姐在,”杜悦溪安抚完弟弟,见刘教司还在门口站着,罕见纳闷,“你不去给我安排住的地方吗?”
“啊!对对对,瞧我,看你们姐弟相聚,感动的忘了正事儿,”看来这姑娘,是真没打算跑,刘教司一甩手掩住涂满口脂的红嘴,“我这就去给你安排丫鬟、房间、膳食、和师傅。”
“多谢,”杜悦溪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目送她一步三摇的背影。
待房间只剩姐弟二人。
“姐姐,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杜景之泪眼婆娑,自己拖累姐姐了。
“遵循父亲遗嘱,去京城找个人。”
说完,杜悦溪神情有些复杂,根据原主的记忆,杜老大夫妇活着的时候,对两个孩子不像亲生儿女,更像毕恭毕敬的家奴。
她既然来到这,用了这具身体,以后就是景之的姐姐,有义务查清姐弟二人真实身世,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杜悦溪攥紧了手腕上的玉佩,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