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矮胖男子一脸惊恐的望着她,,不敢轻举妄动。
杜悦溪面色冷了下来,挑着眉角,缓缓收回手,声音骤沉:“起来!”
男子吓了一个哆嗦,条件反射般地立即起身。
再看杜悦溪,又是一脸甜美笑容:“咱们这里是舞坊,各位舞姬们都是卖艺不献身。公子喜欢姑娘跳舞自然是好,可若是想要对姑娘们做下流举动,那不仅是坏了舞坊的规矩,更是坏了公子的名声。”
矮胖男子眼看着满地的打手们到现在都没有站起来,哪里还敢反驳,点头如捣蒜,不断称是。
“公子给冷月姑娘道个歉,此事就算过去了。如何?”
矮胖男子侧眼睥睨冷月一圈,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可奈何杜悦溪以武服人,他只得凑上前,笑声对冷月道:“方才都是我多饮了些酒,对冷月姑娘多有冒犯,还请姑娘勿怪。”
说完,他胆战心惊地瞧着杜悦溪。
后者满意地点头,随意挥了挥手。
矮胖男子嘴角抽搐两下,再不犹豫,转身径直往外跑去。
地下的打手们也纷纷起身,紧随其后。
临出门前,矮胖男子终于有胆量丢下狠话:“我还会再回来的!”
杜悦溪嗤笑两声:“看来他拿的是灰太狼的剧本。”
事情结束,舞坊的小二们忙安抚客人们的情绪,围观群众这才一一散去,不一会儿舞坊内又是一片歌舞升平。
冷月红着眼,睥睨杜悦溪:“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头牌还是……”
不待她说完,杜悦溪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你的你的,都是你的。”
杜悦溪的注意力却全都落在二楼包厢的方向。
里面的男人眼神深邃,正定定地盯着她!
“哎呦,这是怎么回事?”刘教司自后院扭动着腰肢冲了进来,那双眼睛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瞧着地上一片狼藉,满眼不悦。
看到站在正中的杜悦溪和冷月,刘教司眉头皱得更紧。
好汉不吃眼前亏!
眼看着刘教司要发作,杜悦溪忙迎上前:“方才有人想要砸教司您的场子,还想对冷月姑娘动手动脚,我看不下去,故而教训了他。教司不用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杜悦溪眉眼弯动,满脸笑意,瞧着居然还有些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