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雪霁摇了摇头，小手将初雪的柔荑握得更紧了：“最后一朵冰莲，留给姐姐。”

“雪霁……我不需要肉体……”

“姐姐……姐姐已经为他付出够多了，姐姐，我们回家，好吗？”

覆雪山头，两名女子相对而立，她们纯洁如雪，宛若两座冰雪玉人，不过妹妹却要比姐姐高一些。

若是外人见了，会以为妹妹才是姐姐……

“雪霁，我不能回去，而且我已为剑灵，不可能再有真正的血肉之躯了。”初雪轻轻抚摸着妹妹银白色的长发，“这样挺好的。”

【挺好的】三字说出，在初雪的眼眸中，却闪过一抹失落。

“不会的，姐姐。”雪霁摇了摇头，语气变得急切。“若是姐姐愿意跟雪霁回去，姐姐一定可以凭着雪莲复活的。”

初雪依旧摇头：“就算是如此，我也不能走，我不能离开他。”

“为什么……”

雪霁的小手已经是带着微微的颤抖，眼眸已经是湿润，当泪珠从她脸颊划过，便是颗颗的冰晶。

“上古时期，是他救了姐姐，可是，姐姐也救了他，不仅如此，姐姐还与他一同与反抗神灵，甚至！姐姐为了他！以身炼剑！

在他陨落之后，姐姐更是不弃，溶于他的神魂，与他一同轮回。

姐姐！姐姐已经是照顾了数万年！已经做得够多了……”

“雪霁……”初雪以手指勾过她的眼泪，心中也是揪痛。

“姐姐……”雪霁泪水依旧不止，颗颗冰晶滚落在少女的脚边，“我想和姐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