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
顶个都头发工资而已。
至于刘錡那匹马就送他了,大宋的确缺少战马,但那只是官方马场的,西北这些将门家中,都并不缺少马匹,实际上白沟之战宋军也出动不少骑兵,杨可世号称轻骑数千出击。
总之王跃骑着的那匹马就这样成了他自己的。
凭本事抢的,为什么要还?
然后去领装备。
铁锏来两根,锥枪一根,弓箭一套,胸前俩罩子的鱼鳞甲一套,头上戴着缨子的凤翅盔一顶,要顿颈,这个得要,护腰也束上,抱肚也束上,革带一勒,上面勒帛同样勒紧,袖套,吊腿全都有,再披上披风,就是鞋子肯定还是他的军靴……
这可是名牌。
强人啊!
“却是一条好汉!”
王禀颇为欣赏地看着王跃。
“就是这个东西,有点轻,要是有根铁的就好了,最好沉一些,五十斤左右我还是能使得动。”
王跃掂量着他那根锥枪说道。
“铁锥枪不难弄到,只是你这一身铠甲,再加两根铁锏,斧,弓箭,如何还能使得一杆铁锥枪?战场之上又非校场演练,两三百斤压在马背,如何还能驰骋战场?就算你身上这些铠甲,算起来也重了些,真到战场之上马匹冲杀不了几回合。”
刘錡无语地说道。
“你见我骑着马打过吗?”
王跃说道。
刘錡一想倒也是,这个家伙的确能打,这一天工夫打了好几场,可是好像除了在马背上射他,还真没有和人在马上格斗,相反一交手总是以最快速度下马步战。这也很正常,他会骑马还能找出点解释,但马上格斗可不是武艺好就能做到的,这还得考验骑术,和步战完全不是一回事,也就是说他只会骑马也会在马上射箭,但不会在马上格斗。
“既然如此,老朽就给王兄弟寻一杆铁锥枪。”
王禀捋着胡子笑道。
“怎么是兄弟呢,您老这么大年纪,咱们又都姓王,也算是一家人,我叫您一声叔父您不介意吧?”
王跃一脸真诚地说道。
认王禀当个叔也不丢人,好歹差一点做了大宋的救世主。
要不是外面的宋军真的太烂,他死守太原的两百五十多天,是真能改写靖康之变结局的,但他死守了这么久,外面的宋军都没能给金军造成一次有威胁的进攻,这个就真的只能说他尽忠了。
张孝纯被俘后终归还是投降了,而且不但给伪齐做过官,还给金国做过官。
但他可是真正战斗到死的。
“这个……”
王禀多少有些意外的犹豫着。
“叔父,请受侄儿一拜!”
王跃很干脆地行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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