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跃说道。
“他在析津捞的钱财太多,舍不得抛下这些钱财,只好在这里继续守着!”
萧塔不烟说道。
“真落后,但凡有个银行系统也不需要如此尴尬!”
王跃说道。
那些文臣武将们默默地看着他……
“娘娘,您这是何意?”
其中一个缓缓说道。
“我说了,我一个妇人,只想过些安生日子,你们男人的确总想着什么大辽什么宏图霸业,可我和这内城的十几万老弱妇孺,如今只想过安生日子,但我们也不能对不起死了的亲人,故此投降女真是不行的,我们还怕那些死了的亲人冤魂不肯放过我们。
宋辽终究是兄弟。
兄死弟及,既然大辽这个做兄长的已经算是寿终正寝,那咱们这些孤儿寡母也只好去投奔南朝这个弟弟。
更何况女真无信义,伯德部投降也没免了族灭,咱们就算投降他们,日后恐怕也免不了被害死,倒是南朝终究还得用得着咱们,既然用得着咱们,那就得好好地待咱们。至于以后女真南下,那就与南朝齐心协力打好了,咱们有能征惯战的勇士,南朝有用不尽的钱粮,血战到底纵然战死沙场也不至于无颜面对死去的亲人。”
萧普贤女坐在御座上缓缓说道。
“咱们还有天祚,咱们派人去向天祚投降,请秦王来析津主持大局!”
萧夔说道。
“天祚难道不一样是女真案板上的肉?”
王跃无语地说道。
“我大辽的事,何用你一个外人插嘴?”
一个官员怒道。
“你有种再说一遍?”
王跃把滴血的斧子举到面前,一脸诚恳地说道。
那人赶紧后退一步。
“诸位,我真不知道你们还在犹豫什么?
你们无非两个选择,要么投降南朝要么投降女真!
的确,我知道你们觉得投降南朝丢人,可你们别忘了,正因为南朝弱,所以你们才有资格谈条件,你们要权力,那好办,娘娘做燕王,以这析津府作为燕王封地,一切税收都归燕王,你们都做南朝的官员,什么节度使之类随便你们自己开价。
南朝又不会在乎这个。
你们要钱?
那更是不值一提,南朝就不缺钱,要多少赏赐你们随便开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