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忍住了,敲了常寿一记:“夺你个头!我是那种无耻卑劣的人吗?”
常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打:“……不就是夺个药吗?咱多给那主人一些银钱作为回报就是了。”
容灼:……
不,事实上,你家主子才是铜板都没收到一枚,被人夺了……的那个。
三天可真久,早知道,他就应该让她明天就过来。
也不对,她要是明天就过来了,他身体虽恢复正常状态了,但某方面知识储备依旧浅薄得很,就算有了再次“解毒”的机会,他很可能还是会因为表现不佳而被嫌弃……
不行,他得趁这两日她不在,多做一些准备。
想到这里,容灼轻咳了声,表情有些不自在道:“你先去用膳休息,明日一早,去京城把市面上能买的……图都给我买一份。”
中间有两个字,容灼说得实在太小声,常寿听不清。
常寿:“什么图?”
容灼重复了一次。
常寿这回只听清了第一个字:“春什么?”
容灼面无表情,冷冷吐出一个字:“宫。”
常寿恍然大悟:“图?”
容灼继续面无表情:“不是饿了吗?还不快滚。”
常寿:“哦哦哦,不就是要春宫图嘛,没问题……等等,这和您找到的解毒良药有什么关系?!”
常寿不怎么聪明脑子突然灵活:“难道那手持解药之人,非要您出卖自身清白……才肯把药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