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近藤完全离开后,刚才一直坐在一边旁观的阿町走了上来。
“阿逸,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教近藤什么剑术技巧呢……”
“我现在其实有些良心不安呢。”
“嗯?为何这么说?”
“因为我刚才所说的那些,有很多都是现场胡编的……比如什么‘剑法之宗’、‘绪方流’也是剑术之类的……这些其实都是我一时兴起随口说的……”
“啊?”阿町一双美目瞪圆,“那也就是说……你刚才都是在乱教的咯?”
“并不是乱教。我刚才的确是有在认真教近藤东西。”
“我刚刚教近藤的那‘绪方流’,算是我在长年累月的死斗中所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比什么剑术技巧都要实用地多。”
“只是在介绍这‘绪方流’时所用的措辞夸张了些而已……”
“然后……近藤他好像对我刚才所说的每一个词、每一句话都深信不疑……”
说到这,绪方不由得回想起近藤刚才的那副像是参悟到了什么世间真理的模样。
回想着近藤刚才的那副模样,绪方忍不住嘴角一抽。
“希望近藤他是真的明白了我刚才跟他说的那些话都是什么意思吧……”
“话说——”阿町此时面露迟疑之色,“就这样放那个近藤走……真的好吗?”
“为什么这么说?”
“那个近藤不是知道你就是绪方一刀斋了吗?”
“不仅知道了你是绪方一刀斋,还知道你现在就藏身在这里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