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太郎是我这辈子最钦佩的一个人。”
庆叔一边回忆着这位已经逝去的友人,一边缓缓说道。
“他让我钦佩的地方有很多。”
“他身上最让我感到钦佩的地方,就是他是一个一直贯彻着自己的意志的人。”
“即使旁人在阻挠、在说各种风凉话,他也会一心一意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人人都说火器无用、辱骂他只不过是在做着一些没用的破铜烂铁,他丝毫不为所动,一直专心致志地钻研着自己最爱的火器。”
“阿町,你还记得你们家以前的那个地道吗?”
“嗯,记得。”阿町点点头,“就是那条本准备用来逃生的地道,对吧?”
阿町很清楚地记得——在她年纪还小,大概还只有6、7岁的时候,她父亲势太郎耗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偷偷在家挖了条通到不知火里之外的地道。
那个时候,阿町他们的家恰好位于不知火里最外围的地带。
所以这条直通不知火里之外的地道,总长度其实并不长,只有300来米而已。
阿町记得庆叔当初似乎也曾参与过这条地道的挖掘。
二人合力,才顺利地挖出了这条地道。
据势太郎当时跟阿町所说的:他之所以挖这条地道是为了以防万一。
若是日后在不知火里混不下去了,就带着全家人一起顺着这条地道逃跑。
只可惜这条地道挖成后,仅用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