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遥两眼通红:“他为什么要这么逼我?我哪里对不起她,他非要毁了我!”
萧千峰对于萧横河这无理取闹的要求,倒是有几分明白。他低声说:“这些天我在外面打听,听说他和那个和他-起合开公司的女人似乎是一对。这事也是爸爸不好,从前我和他透过话风,想要将你嫁给他……”
萧清遥不等他说完就大声叫起来:“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我萧清遥难道还嫁不出去了吗?那么多门当户对的人,他萧横河算什么东西?无父无母的泥腿子,要不是我们萧家赏他-口饭吃,他也能有今天?血液里都带着下贱的东西!我根本就看不上他,你瞎点什么鸳鸯谱,你问过我的意思了吗?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
她几乎是在尖叫,用咒骂的语气将所有怨恨都倾泻在萧千峰身上。
萧千峰脸色煞白,捂住胸口指着撒泼的女儿,-副被气到心梗的样子。
最终是萧清遥闹累了,哭累了,趴在枕头上呜呜地哭,最后咬牙-字-顿:“我恨他!”
萧千峰犀利交瘁地坐在一旁,眼神如水。苍老下坠脸颊肉抖动着,眼中的仇恨与屈辱不比萧清遥少,幽幽道:“你放心,你爷爷他们马上就要来了,到时候,爸爸一定为你做主,讨回这口气。”
萧清遥愕然,接着狂喜:“真的吗?爷爷他们真的要来了吗?什么时候?”
“放心吧,快了。”
院子里杂草遍布,董秘书带着人看守这对父女,却没有为他们提高生活品质的义务,所以这院子他们根本不做除草工作。
不过董秘书顾念这毕竟是多年的东家,还是会派人定期去看-看草丛中是否藏了毒虫之类的东西,免得伤到了这对父女。
此时他在院门口听着屋里那对父女几乎是每天都要上演的争执,心中毫无起伏,反正每次争执都会萧清遥咒骂萧横河和萧千峰终止,他都习惯了。
不过今天是期限的最后一天,萧横河离开公司前曾特意嘱咐过他,如果这-天他不能及时赶回来,那么就由他全权做主,无论如何-定要萧清遥结婚。
他看着屋里心想,要是他们还不愿意,那么即便再难看,自己也要当-回恶人了。毕竟拿人钱财与人办事,他既然现在为萧横河办事,并且以后想要长久地追随他,这第一件差事他-定要办好了。
好在等到天黑时,那对父女再出来时,萧清遥已经同意了结婚,董秘书松了-口气,如此,他便只需要做个见证人,并且将这喜讯往外传播传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