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腹忧愁地问涟星:“你一定懂我的感受吧?我是不是太恋爱脑了?”
涟星:有被凡尔赛到。
“你不要侮辱恋爱脑。恋爱脑才不会像你们一样,到现在都没有正儿八经的亲密接触。”
“胡说!”辜晓梵试图捍卫自己的爱情,她扒拉着手指数了一圈,“我们抱过两次……不,三次!还拉手过无数次!”
回应她的,是已经谈恋爱十几年的涟星不屑的目光。
辜晓梵: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
可能她和大魔王当真是心有灵犀,两人有同样促进感情发展的需求,在某个吃完晚饭,凉风习习的傍晚,大魔王牵着她的手,一起往回走,就故作不经意实则非常刻意地提出了一个话题。
“我曾经送给你的礼物,你都还留着吗?”
“留着啊。”
“那件,金缕衣,也留着?”
辜晓梵的神识扫过储物戒指中的金缕衣,回想起大魔王曾经看见她穿这件衣服的神情……
晚风将大魔王低低的声音一点不漏地传到她耳边:“再穿一次,好不好?”
辜晓梵没吭声。
大魔王也没有再说话。
两人拉着手一路往回走,牵在一起的掌心都潮湿了。
走到以往分开的地方,大魔王正要松手同她道别,辜晓梵默不作声地,轻轻攥住了大魔王的手。
辜晓梵还是没说话。大魔王也还是没说话。
两人仍旧拉着手一路往前走,一起走到了辜晓梵的洞府。
发生了什么呢?辜晓梵晕晕乎乎的,什么也记不清。只记得洞府的恒温法阵似乎出了故障,整个洞府都热得像是火炉。
明珠的灯光被人为熄灭了,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通红的面庞,却都准确无误地寻找到了对方的唇瓣。
唇齿交缠。
并没有做更多事情。
但辜晓梵就是感觉到全身发烫,脑子缺氧,她抱住谢知非,低头去亲他的下巴。黑暗里她听见谢知非粗重的喘/息。
两人都仿佛要将这么久缺失的亲密一次性全部补上,在双倍的体温里辜晓梵感觉自己要融化了,一点点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辜晓梵?”
让她从欲/望的泥沼中清醒过来的,是谢知非停下的动作,还有他忽然变了调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