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办公室，胜利号一如往常坐在茶几边，看杂志，享受红茶。她有她的办公室，大多时候还是待在提督办公室。

“早啊。”苏夏打招呼，虽然已经接近十点钟了，外头的阳光正烈。

胜利号放下杂志，抬起头：“早……提督你看起来怎么那么憔悴的样子？”

“我怎么憔悴了，这你也看得出来？”苏夏说，他记得出门前好好照了照镜子，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才出门的。

“双眼无神，说话没有力气，还不憔悴吗。”胜利号收回视线，对着茶杯吹一口气，只见茶面皱起一圈圈波纹，“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帮我倒一杯茶。”苏夏说，等待胜利号倒茶时，“你觉得我干什么去了。”

胜利号倒好茶，把茶杯推给苏夏，说道：“熬夜打游戏？”

苏夏端起茶杯，心里松了一口气，说道：“为什么会认为我熬夜打游戏？”

“你不是很喜欢游戏吗。”胜利号说，“l20平时熬夜打游戏，又或者是看小说了，第二天就像是你这样……比你这样好多了。她总是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梳妆打扮都没有就来了，所以显得糟。即便如此，比你……你是洗了澡过来的吧，头发还是湿的，比你现在这状态还要好。”

胜利号继续说道：“我记得提督你说过一次，你喜欢洗完澡后睡觉。你这不是玩到半夜睡觉吧，而是熬了一夜通宵吧？”

“没有。”苏夏说，“以前喜欢通宵，现在挨不起。”

胜利哈问道：“不是通宵，那是玩到几点，玩游戏还是看小说。”

“就不能是别的吗。”苏夏说，“游戏、小说之外的东西。”

“别的什么？”

“你查户口啊，我不想说。”由于威斯康星早餐桌上那一番威胁，然后是衣阿华作为稳重的大姐阻止妹妹，苏夏现在还有点懵，是不是先隐瞒，等到机会合适再公布，此时下意识转移话题，“l20还没有来上班吗？”

胜利号没有多想，只是说道：“奇怪，l20她什么时候那么早来上班了。”

“那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