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苏夏连忙说,某种程度上他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都走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不是刚好吗。”北卡罗来纳往旁边靠,伸出手把他的脸往她的方面扳。

“嗯。”苏夏点头,这不是认可,而是不敢否认。

“提督的身体怎么那么僵硬。”北卡罗来纳说,“最开始不是你非要抱我吗。”

“没有僵硬啊。”苏夏否认。

“提督更喜欢那个小北卡罗来纳吧?”北卡罗来纳问。

“不管是小北卡罗来纳,还是现在的北卡罗来纳我都喜欢。”苏夏说,“不管是哪个北卡罗来纳都是我的北卡罗来纳。”

“真是狡猾的舌头。”北卡罗来纳说。

苏夏义正言辞道:“实话实说。”

北卡罗来纳笑了笑,挣开苏夏的怀抱赤着脚站到地板上面,原来大睡裙几乎垂地的裙摆只能遮住她的大腿,她的大腿一看就结实有力,面向苏夏坐在他的大腿上面看着他,看得苏夏下意识向后靠,靠在沙发背上。

“你想做什么?”苏夏问。

“你猜。”北卡罗来纳俯身下去。对于她来说,不是大胆不大胆的问题,而是想不想的问题。这不是豪迈和勇敢,而是野性,野兽会在意那点羞耻心。

良久,北卡罗来纳放开苏夏,向后退,站到地板上面。

“好了。”北卡罗来纳说。

苏夏不说话,只是看着北卡罗来纳,感受着那个毫不温柔的吻。

“那就这样吧。”北卡罗来纳说,“提督去找华盛顿吧……还是说提督舍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