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就算维内托自信满满,苏夏不敢答应,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提督你不相信我?”维内托问。
苏夏笑,就是不回答。
“算了。”维内托说,“等到时候就知道了,事实胜于雄辩。”
“我等着。”苏夏说。
“非要说的话。”维内托顿了顿,“我就在意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苏夏问。
“提督怎么看我。”本来无所谓的维内托变得在意起来,随手拿起书桌上面书翻看起来掩饰自己目前的状态。
“我怎么看维内托?”苏夏念叨着,“维内托就维内托啊。”
维内托轻轻扯了扯头发:“我想问的是,提督怎么看待我,大人还是孩子。”
苏夏反问:“维内托觉得自己是大人还是孩子呢?”
“当然是大人。”维内托说,如果是孩子就不需要计较什么身高和胸部了。
“那不就得了。”苏夏说,“我放心把各种各样的事情交给维内托,不放心交给机灵、安东尼奥她们。”
维内托低着头,脚尖轻轻踢了踢书桌腿,说道:“我听说提督昨天晚上和长春睡的,但是没有对长春出手,因为长春还是孩子。”
“是啊……你不觉得长春还是孩子吗?哪怕她身材和孩子扯不上任何关系,但是心理年龄还是孩子。对孩子出手是不行的。”必须承认的事情,苏夏其实很想对长春出手的,但是有些事情不能有第一次,做人必须有底线。
维内托嘲讽道:“专门安排大破的射水鱼做秘书舰的提督好意思说这种话。”
“所以说那是过去了。”苏夏现在最头痛的就是大家翻旧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