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答应。”兴登堡说。
“兵不厌诈,愿赌服输。”密苏里说,“输不起不要说。”
“谁跟你玩了……”兴登堡说。
“好了。”密苏里从床上跳了起来,轻轻地揽着兴登堡的肩膀,眼看兴登堡近在咫尺的漂亮耳朵上淡淡的绒毛浮现,想起某个人奇怪的癖好,想要试试还是忍住了,“都是女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作为好多年的朋友,密苏里深知如何对付兴登堡,那就是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她自然会妥协。密苏里松开兴登堡的肩膀,从后面推着兴登堡往浴室走,问道:“兴登堡你喜欢用什么香味的洗发水,香皂还是沐浴露。”
“我们互相帮对方洗头、搓背吧。”密苏里继续说。
眼看密苏里那么一副期待、憧憬的模样,兴登堡完全说不出拒绝的话。
位于大海深处偌大的小岛上只有那么一家镇守府,如此一来镇守府可以利用的土地可谓多得不能再多了。那些房间想要多大便可以多大,好像衣阿华的大浴室摆了大浴缸依然宽敞,不像是某些小区房一个卫生间做完干湿分离后,浴室柜和马桶只能挤在一起,简直可笑,更有甚者一伸手便可以摸到铝扣板。
总而言之,兴登堡的浴室很大,就算两个人站在里面也丝毫不显拥挤。
因为准备洗澡,密苏里早早脱了衣服。相比密苏里大大方方,兴登堡扭扭捏捏好半天总算脱了衣服,即便如此还穿着内衣始终不愿意脱下来。
“兴登堡不要动。”密苏里突然说。
“干嘛。”兴登堡说。
“我帮你。”密苏里面对兴登堡伸出双手从她的手臂下面穿过。
“你想干什么?”兴登堡慌张问。
密苏里笑道:“让我帮兴登堡脱衣服。”
“不用。”兴登堡拒绝,“我自己脱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