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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苏里哈哈哈笑:“我问你啊,我写的什么东西。”

浴室里顿时充满了欢快的空气。

两个人打打闹闹足足花了半小时洗完澡,穿好衣服回到客厅。

兴登堡穿着睡衣坐在床边,密苏里则穿着她以前帮兴登堡买的睡裙拿着吹风机帮兴登堡吹头发,一只手拿着吹风机一只手帮兴登堡拨动微湿的头发,说道:“洗白白,吹干头发……我问了提督,他只说晚上忙,没有说不来。”

“嗯?”兴登堡眼睛亮了亮,又垂了下去。她从来不是乐观主义者,当然也不是什么悲剧主义者。反正只要不抱希望就不会失望。

“来了就来了。”兴登堡看着手机,群里面说提督刚刚还在咖啡厅陪大家下棋。

“本来说得好好的,又说忙,什么意思啊……我最讨厌鸽子了。”密苏里抱怨。

兴登堡想到了那么一句话——比悲伤更悲伤的是空欢喜。

“什么人啊……讨厌的鸽子。”密苏里说,“等他来了,我们一起打他。”

“打。”兴登堡不客气说,她已经举起了拳头。

“现在说得好听,等到提督来了,某个人不要舍不得。”密苏里抓了抓兴登堡的头发,感觉已经吹得差不多了,又帮兴登堡把头发抚整齐了,“约好了啊。”

“约好了。”兴登堡说,她就不信提督会过来。

“说起来兴登堡和提督进展到哪一步了。”密苏里突然问,“牵手了吗?”

“就像是这样。”密苏里关掉了吹风机放到旁边的床头桌上,抓住兴登堡的双手,“像是这样……提督的手比我的手大一点,手指也要粗一点,皮肤也要粗一点,更有男人味……不,牵手不是这样的。”

密苏里放开兴登堡的手掌,又抓住兴登堡的手掌。这次是十指相扣。

“这样,牵手是这样的。”密苏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