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苏夏从扶手外望下去,“不管怎么想以瑞鹤的条件没有必要自卑……事实上我也从来没有看见她有什么自卑的表现,不管是面对谁,企业、列克星敦、萨拉托加都没有觉得自己不如对方,一样会嘲讽、揶揄。”
“说起来瑞鹤那个外号的来源,主要是因为历史上的瑞鹤号那身绿色迷彩涂装吧。”苏夏说,“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再是形容战舰瑞鹤号绿色的涂装,也不是形容她喜欢绿色的衣服,变成被绿的绿。”
“提督不要再说了。”翔鹤心疼妹妹,“提督有什么办法帮助瑞鹤改变吗?”
“办法啊……”苏夏说,“我觉得开导没什么用处。”
“不破不立。”苏夏突然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
“怎么不破不立法?”翔鹤问。
苏夏朝着翔鹤招了招手,说道:“翔鹤你附耳过来。”
翔鹤靠近了苏夏。
苏夏刚刚准备开口,只见翔鹤漂亮的耳垂,耳后柔嫩的肌肤淡淡的细绒毛,忍不住轻轻叼住她的耳垂。
“提督!”翔鹤捂着耳朵喊。
“翔鹤想要我帮瑞鹤总要有一点报酬吧。”苏夏厚颜无耻说。
翔鹤看着苏夏,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
苏夏觉得她那番所作所为有些恶劣,但是感觉好爽,他是坏人。
翔鹤面对不为所动的苏夏,最后只能选择屈服。
与此同时。
蝉鸣响亮、阳光明媚的下午,瑞鹤正躺在沙发上面辗转反侧,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