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弯下腰搂住北宅,微笑道:“那就一起死吧,我们一起死……如果是和北宅一起的话,我愿意。”

“我不愿意。”北宅说,“大家的礼物你再想办法吧。”

苏夏蔫了。

“还是有办法。”北宅说,“就算相同的礼物也没有关系,重点是珍贵。只要是珍贵的礼物,来自提督珍贵的礼物,就算所有人相同也可以。所有人相同的礼物比不同的礼物还好点,不会有人觉得不公平。”

“只要是提督用心挑选的礼物,大家不会觉得不公平的。”俾斯麦说。

“但是姐姐你也说了——用心挑选的礼物。”北宅在苏夏膝枕上面转了个身侧躺着,“一个两个人就算了,十个也容易,那可是好几百个啊。”

俾斯麦不说话了。

“那么什么珍贵的礼物呢?”苏夏问。

“什么都问我,不如换我来当提督。”北宅轻哼说。

“可以啊。”苏夏说,“以后就让北宅来当提督。”

北宅撇撇嘴:“我才不当……只有责任,没有好处。”

“唉,我真的不知道那群人争着当秘书舰做什么?”北宅说,“摸鱼不好吗?”

“不工作怎么摸鱼?”苏夏提出一个尖锐的问题,“有时候工作反而比不工作开心,工作五天休息那一个周末是最开心的。每天不工作闲着反而没意思。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没有劳累就没有清闲。”

北宅沉默了好久,说道:“无所谓,我无所谓,我还是觉得不工作爽多了。”

“真蛀虫啊。”苏夏说。

“对,蛀虫。”北宅大声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们是蛀虫。”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