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啦。”北宅继续说,“镇守府有点争吵有什么不好,那样反而真实。大家都亲如姐妹,反而让人感觉恶心。自然点不好吗,美系和日系就两看相厌,英德法就是相爱相杀,当然要有个度。”

“还有呢?”苏夏问。

“没有了。”北宅说,“我就想到这些。”

苏夏不甘心。“真的没有了吗?”

“没有了。”北宅说,“真的一滴也不剩了。”

苏夏照着北宅的脑门上拍了拍。

“俾斯麦。”苏夏喊。

“嗯?”俾斯麦望向苏夏。

“我刚刚说错了,北宅不是蛮聪明啊,是真聪明,大聪明。”苏夏说。

“你才是大聪明。”北宅说,她知道大聪明的真正意思。

“你不是不想当德系的大姐头。”苏夏说,“换成北宅来当真的可以的。”

“不要,”北宅说,“我才不当,我就要当蛀虫。”

“等等。”苏夏突然说,他盯着北宅看,能够说出这番话的人真的是他的北宅,他把北宅的脸扳过来扳过去看来看去,脸蛋上面抠一抠,万一抠下人皮面具呢?

“你干什么?”北宅不满说。

“你真的是北宅吗?”苏夏说。

“不是北宅。”北宅说,“我是北方的孤独女王提尔比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