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康星往她的队员看了一眼,得到肯定的点头后,她站了出来,说道:“打响红白歌会的第一枪,交给我们吧。”
“阿拉斯加。”威斯康星喊,“还有关岛。出来。”
阿拉斯加今天把长发绑成马尾,关岛就还是直发,她们从人群来到舞台。
“阿拉斯加和关岛吗。”虽然已经没有剧本了,但是能够登上台的主持人没有易与之辈,光辉也能,张口就来,“据说你们原来是我们昆西昆西昆的教练,听说红白歌会获胜者奖励丰厚,毅然决然抛弃人家打算亲自上台,有没有这回事?”
“完全没有。”阿拉斯加看着光辉递到她面前的话筒,“我们就是单纯地想要把美妙的音乐献给大家,除此之外没有一点其它索求。”
“真的吗?”光辉怀疑问。
“那当然了。”阿拉斯加肯定说。
“那么,既然你们没有一点其它索求,”光辉说,“如果等等获得第一名可不可以把你们的奖励让给那些更需要的人。”
“随便把获胜的奖励让给其他人,”阿拉斯加说,“我觉得这是一种对红白歌会的侮辱。”
“好吧。”光辉微笑,她收回了话筒。
“闲话少说。”光辉视线扫过观众席,大部分人聚精会神地看着舞台,只有少部分人在交头接耳,比如说内华达和印第安纳比划着什么,可想而知她们现在肯定在说着赌博的事情,那几个家伙是随手扯朵花,花瓣是单数还是双数都可以赌一把的存在。
“印第安纳你投哪边?”
“我投红队。”
“不是。你怎么支持敌人?”
“因为投红队,红队赢了我赚了。就算红队输了,只要不是红队赢,那我也爽。也就是说,只要我投红队,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亏。”
“换个角度来看,红队输了你亏钱,红队赢了你不爽,那不是铁输的结局?”
“你这个悲观主义者不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