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瘦如柴的女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看上去狼狈之极。
她对象也脸色一变,道:“有、有话好说,我们也没伤你朋友,别、别杀她。”
虞寒江并不打算杀人,他手中的刀用力往前一送,女人感觉到锋利的刀子割破了皮肤,立刻崩溃地尖叫:“啊……”
然而,刀子猛然一停,并没有继续割下去。
虞寒江及时收手,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条清晰、鲜明的血痕,虞寒江淡淡说道:“记住这个教训。不要以为对方眼睛失明就好欺负,乘人之危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他收起刀子,顺便没收了女人手里的白绫卡:“你用这张牌欺负他,这张牌我就拿走了,不客气。”他用天平将两人困在原地,这才转身去找肖楼。
肖楼的眼睛看不见,不敢乱动,直到虞寒江熟悉的气息靠近,男人修长有力的手轻轻扶住了他的胳膊,肖楼这才松口气,问道:“解决了吗?”
虞寒江点头:“嗯,我把她绑你的那张卡牌给没收了。”
肖楼不由微笑起来,虞队真是嫉恶如仇,一点亏都不肯吃。不过,这女人居然敢用白绫勒他,卡牌被没收,也算是咎由自取。
虞寒江抬眼看了看蜿蜒的山路,低声说:“肖教授,不如我背你下山吧?这里的路又窄又滑,你走起来不太方便。”
眼睛瞎了的肖楼也不好一步一步往前挪,他没再纠结,干脆地点头:“那就麻烦虞队了。”
虞寒江俯身,将肖楼轻轻背在了身后。
身体腾空的感觉让肖楼的心里略感别扭。小时候,只有父亲这样背过他,长大以后,更不可能和同性如此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