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怎么着?我觉得他是个软蛋……你看他在电影里跳的那些娘娘腔舞步了吗?’
苏格奈特又开始放话,‘on,如果你老板有种的话,你就该把歌词写得明白一些,而不是通过什么……爵士……说唱。’他故意学宋亚在舞出我人生里的口吃说道。
‘哈哈哈……’收音机里又是一番大笑。
“这次他又在说谁?”锡那罗亚问。
没人敢接话了,他把枪口抵上司机的太阳穴。
“就是as……他在说as!老大。”这次司机的裤裆真湿了。
“你不是说你熟悉洛杉矶的每一个角落吗?”锡那罗亚冷冰冰地问道。
“是的!我……我在洛杉矶开过两年出租车!”
“带我去这家电台,你认识的吧?”
司机立刻打了把方向改变目的地。
很快,汽车缓缓在一个竖着天线的老旧临街大楼停下。
“这是康普顿?”后排的手下有些不安,“这里好像是血帮的地盘。”
“管他呢,我一定要把在电台里侮辱我兄弟的家伙弄死。”锡那罗亚从座位下拎出两把uzi,开始检查弹匣。
“苏格奈特是这里的血帮老大!”司机看着默默摆弄器械的三个,没忍住又开了口。
这次锡那罗亚没理他,‘感谢苏格和har来参加我的节目,下面是广告时间!’收音机里传出dj爽朗的声音。
大约十多分钟后,一些穿着红色衣服的黑人出现在大楼门口,互相拥抱,打招呼道别。
“哪个是苏格奈特?”锡那罗亚摇下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