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塔塔木没有任何反应,狼鼠眼含阴霾,道:“我可不是在开玩笑,那该死的拉格伦,想死还拉着我陪葬!”
塔塔木继续沉默擦着杯子,但目光已经定在狼鼠身上。
他意识到狼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不是意外?”
塔塔木开口,声音却如黄鹂啼叫一般,分明就是少女般的嗓音,与他那狗熊似的身材格格不入。
而他问的是击毙拉格伦的那一枪。
“不是。”
对于塔塔木的违和嗓音,狼鼠早习以为常。
他低头凝视着酒液,语气中满是显而易闻的胆寒。
“我能肯定那发子弹是冲着拉格伦去的。”
“……”
塔塔木眼中当即闪过一丝骇然。
狼鼠叹道:“有一颗能在任何时候盯准你脑袋的子弹正准备取你的性命,你能想象到那种处境吗?也许我现在走出门就会被一枪爆头。”
“节哀。”
塔塔木言简意赅道。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