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啥普通人是劳动改造,刘老头那女婿就连乌纱帽都会掉啊?”
沈寒露解释说:“因为普通人呢,他犯错是以前习俗可以这么做,他真不知道这个国家不允许。”
众人也说:“是啊,这些我们还真不知道。”
沈寒露说:“主要你们很多只有给小孩上户口了,才想起来去领结婚证。但是,我们正常应该在结婚之前,先领了结婚证,这才算结婚。如果你男的不满二十,女的不满十八,人家是不给你发结婚证的。但咱们这位刘婶子家的女婿的情况就不一样了。咱们是普通人,不懂法。但他是政府上班的,怎么可能不懂法?所以他这就是知法犯法,就和你明知道偷东西不对,还去偷,你们说,这种情况下,国家该不该处罚他。”
众人也都听明白沈寒露这话的意思了:“是,五妞你这去市里念了高中这就是不一样,懂的可真多。”
平时看不惯仗着有了个当领导的女婿就尾巴都翘起来婶子还同刘玉娟说:“你听懂五妞的话没,就你女婿娶你闺女,还让你闺女怀了娃,那是犯法的。你呀,平日里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吧,可别再张扬了。不然我们万一一个不高兴,把你女婿给举报了,那你闺女可就不是被人休了,而是连被人休了都不如。”
刘玉娟气的冲过来就要打沈寒露:“你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再胡说,我就叫我女婿把你们全抓进公安局。”
沈寒露摊手:“可以呀,那咱们就择日不如撞日呗,等会儿就一起去公安局。正好我还没去过呢,求之不得。”
刘玉娟指着沈寒露的鼻子,生气的说:“你,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丫头就左一个婚姻法又一个婚姻法的,好不要脸。你是不是欠男人曹你啊。你娘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也教养不出好闺女来,我母女俩都是一等一不要脸的货色。”
她这话刚说完,沈寒露直接冲着她脸就是一个巴掌,然后抬手又一个巴掌。
再沈寒露还要扇第三巴掌的时候,众人赶紧拉住了她。
也就是这时候,这些婶子们才想起沈满囤家这五闺女从小可就是不吃亏的主,小时候就经常把村子里的小子打的满地找牙。
后来她去县里头念了初中,一个月才回来一两次,每次见面都笑嘻嘻的,还以为她性格改好了,没想到还是这么泼辣。
手被人拉住,沈寒露直接伸脚冲着刘玉娟的膝盖踹下去,然后同拉她的人说:“没事,我不打她了,我就是要同她说清楚,这位大妈,咱们今儿可是你先张嘴诅咒我大姐二姐离婚的。按着我以前的性格呢,你说了这样的话,我就该揍你一顿。但我没揍,为什么呢,因为我尊老爱幼,觉得您一把年纪了也不容易。所以我就言语警告了你。而我所说的这些呢,也不是我胡编乱造的,你们随便问个妇联上班的,就知道真假了。按理说这种情况下,您是真的应该灰溜溜的下车。可您不啊,您还要继续说你女婿把我们送进局子里。您羞辱我就算了,您还羞辱我娘。你说你自找着讨打,也就不能怨我要打你了。”
刘玉娟被沈寒露踹的摔在驴车车板上,气的脸都红了。
沈寒露很认真的看着她,压低声音对她说:“大妈,您也别气,我这真没发什么大火。您呀,真的得改改您这出口成脏的坏习惯了,不然您不止会有一个落马的女婿,就连您儿子,都会有一个□□的妈。”
刘玉娟看着沈寒露:“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寒露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但她吓唬她说:“我呢,恰好知道一个很无聊的知识,可以证明刘万儿的父亲另有其人。但这原本只是你的私事,是你们家的家事。如果你还继续这样执迷不悟,说不准你还真能被警察好好接待。“刘玉娟狠狠的看了沈寒露一眼,然后推开她起身就下了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