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云府,云大夫人便忍不住一通抱怨,三娘子生的孩子个个都这么冷情寡心么。不与外家来往,不敬长辈这难道是什么好名声么。
云家来人也就是一件小事,连赵父都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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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崇已经好几日没有见着牧之兄了,往日他在国子监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也没有连他都寻不着人啊。牧之兄不会还在家里陪着弟妹吧。
从国子监下课后张崇便直奔赵府去了。
赵瑾这几日的确都待在家里,不是因为别的,就因为阿洛试了一下他的身手,亲自用剑试的。阿洛下手有分寸,能伤到赵瑾的都只是剑背剑柄之处,不过一顿下来,赵瑾浑身上下腰酸背痛是肯定的了。
为此阿洛还摇了摇头道,“大哥,才大半年不见,你连三郎都快不如了。”
当年好歹都是一同在甘先生那里学武的,不提阿洛这个开了挂的,他们也都学到了真功夫。结果才一段时日不见,赵瑾这就有些体虚中气不足了。
阿洛打量了一下累趴在地上站不起来的赵瑾,摸着下巴微点了点头,
“看来兄长在京城流连风月之地与人饮酒作乐的传闻,未必是空穴来风啊。”
赵瑾扶着腰,呲牙咧嘴但闻言立刻辩驳道,“谁胡说的。”
他那是为了享受吗?当然不是,那不是为了打入那帮勋贵子弟内部,收服他们好打探京城各方面消息以便行事。还有他有时候搞事情难免要趁着夜黑风高人静时,不就熬夜伤身了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