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也会有几位漂亮的女士过来用言语挑逗一下,她们不介意度过一个不错的夜晚,只不过柯文和迪克两人都是用最绅士的语气和礼貌的微笑拒绝了。几次之后,两人在这些女郎眼里也变了个形象,看向柯文和迪克的眼神,带着几分可惜,倒是让明白过来其眼神意味的柯文和迪克尴尬不已。
“嘶,这年头是不是两个帅哥出来喝酒都不行了,我直的很啊,不都说21世纪观念开放吗,干嘛还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们两个。”
被这几个小姐姐那暧昧眼神看的有些头疼的柯文也在那吐槽道,而迪克对于柯文这种吐槽,也只是招呼酒保给柯文来上一杯生命之水,反正以他现在跟柯文的身体素质,也就这玩意能给自己带点刺激感了,至于一般人,还是别玩这种作死操作了。拿着酒保递过来的生命之水,柯文吨吨吨就是猛灌,然后继续感慨人生。
“唉,果然还是普通人好,都能当燃烧瓶的玩意,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加了辣椒粉的水,shit!”
“我说你发牢骚也差不多得了,你知不知道几天前的聚餐结束后,克莱尔都没有让我爬上她的床,我在客厅都睡了快一个星期了,都是因为怕你翻船!我有抱怨吗,就你事多,叫我出来喝酒还这么多话。”
“诶,这我就得反驳一句了,你失去的只是一张温暖的床,我失去的,可是整个安乐窝啊!”
一听到迪克的诉苦,将生命之水当成白开水喝的柯文也在那叫苦了。
“嗯哼,安乐窝哈,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酒在这,蚕豆在这里,花生米也在这里,来,别怕,醉不了,说出你的故事。”
人最怕的就是比较,当柯文开始诉苦自己这几天所遭受的待遇时,刚才还蔫了吧唧的迪克瞬间精神了,等着柯文开始他的故事。
“你知道,我事务所被小扎整修过了,相信你也体会过了,而且你也知道,我只能在一楼铺床睡。”
“嗯哼~”
“所以啊,你尝试过在睡得香香的时候,突然被自己床吃掉的感觉吗;这也就算了,男生嘛,出门怎么都得带点现金,还有几张卡的,然后,我发现我所有能用的银行卡都被锁了,你敢信?!这还没过日子呢,财政大权就没了,全靠自己存的现金过活,我已经能想象未来的我有多悲催了,估计到时候找你们出来喝酒都得跟人家提前报备,才能拿钱。”
听着柯文的诉苦,迪克整个人趴在吧台上笑的跟犯癫痫一样,完全停不下来,良久,才摆手抬起头说道:“不行了,我感觉我可能要笑死在这里,所以在我死之前,麻烦你把第三个说一下吧。”
“她是最厉害的啦,每天早上六点钟,准时一发空投热视线把我打醒,晚上十点钟,一发热视线把我打进床,都怪你们,好端端的把话题引到变身上面,还来个该死的二选一,你不知道选择题往往都是送命题吗。”
而迪克,则是坐在那里,在听完柯文的诉苦后,突然发觉自己最近所遭受的苦难,都已经不是事了。至少财政大权什么的,自己还是有的,等女票气消了,自己还能回到那张温暖的床,大不了晚上多工作个一小时就是了。喝着小酒,配着小菜,两人也从酒吧中出来,晃悠悠地在大街上散步,深夜行人稀少的纳新诺市,对于归家的人来说,倒也算是难得的体验。
因为纳新诺市的治安方面没有什么大问题,即使深夜回家,也没有太大的危险,只要不是自己作死非要去走那种无人问津,连灯光都没有的小路。而对于柯文和迪克来讲,就更不是什么问题了,两人就这么双手插兜在那吹着夜风,享受着这种只有自己的宁静,然后,注意着周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