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一定要我去,你以为那谢弘益会跟听我劝,当初他是怎么走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种难为的事情偏生要我去做。”
庄蕾抬头看陈熹,陈熹摇了摇头轻声说:“这位是谢夫人的娘家侄儿,当初一直表弟表弟地叫我,在谢家家学读书,靠着谢家过日子。另外一个一直劝他的是安南侯的堂侄。”
闻先生也是听见了这些话,他当初是亲自诊断陈熹的病情,到底是怎么得的,他是一清二楚:“二郎,这种人家还是不要来往的好!”
陈熹背对着两人,两人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圆圆胃口不大,吃了一会儿开始叫了起来:“不要吃了,我饱饱了!”( ?° ?? ?°)? 最( ?° ?? ?°)?帅( ?° ?? ?°)?最高( ?° ?? ?°)?的( ?° ?? ?°)?侯( ?° ?? ?°)?哥( ?° ?? ?°)?整( ?° ?? ?°)?理( ?° ?? ?°)?
庄蕾接过陈熹递过来的羊肉羹喝了一口道:“味道确实好!”
“是吧!这里的一锅老火羊肉汤,是京城里独一份的。”
庄蕾看着对过那个男子脸色变来变去,真是特别的奇特。那人站了起来,走了过来,看见陈熹,辨认一二之后叫一声:“弘显表弟!”
“鄙姓陈,名熹。胡三郎称呼不要搞错了!”陈熹的筷子停留在肥鸡那里:“不过我还是要谢谢,胡三郎当初带我来吃了这里的炙鸭,否则来京城,我居然除了西麓书院和谢府,还真不知道哪里的饭菜可口?”
“不管是弘显还是陈二郎,你都是咱们的兄弟,咱们总是一起长大的不是?再说了叔父说这次办宴席,要庆贺你身体恢复,哪怕你不是谢家的子孙,也是他养育多年的儿子。谢家以你为荣!”谢家这位可真是能说会道。
陈熹哂笑一声,吃完饭菜,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谢公子不必客气,若非那时谢家无我容身之地,我也未必会知道陈家原来是这般的人家。既然当初是调错,如今已经纠正了过来,如谢弘显所言,来往这个事情就不必了。”
陈熹连给他们说出邀请的机会都没有,一口拒绝。
这两人急匆匆回去,将遇见陈熹叔嫂之事告知谢景同,却不敢说自己在那饭馆里说了什么话。
谢景同刚刚从太子那里回来,太子对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更何况太子想要将那庄蕾收入东宫,被淮南王正面拒绝,让这件事情变得越发棘手。现在这两人还带来了这样的话?
谢景同想起之前在陈家,陈家还将他当成座上宾,这次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又想起与秦院判所定的杀人之策失败,本就是惶惶不安。原本想要借着宴席之事,去邀请陈熹,看看叔嫂俩的态度,到底是即便心中怀疑,却并不打算识破脸皮呢?还是说两人已经对他有了其他的想法,听那陈熹又如此强硬?看起来两人的翅膀是越发硬了!
“侯爷!”门外谢安来了。
“进来!”谢景同说道。
谢安给磕头之后说:“侯爷可知,陈熹已经中举?”
“什么?”谢景同惊讶地站了起来。
“而且是乡试第七。去年整个大津年纪最小的举人,听闻陛下已经得知,要召见他!”谢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