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恹在追回狐尾之后忍着热意看向城主。

傅寒岭眸光微微顿了顿,开口道:“月圆之时。”

“只有在月圆之时杀我才有效。”

“而且,还得有特定的衣服。”

傅寒岭这话是半真半假的说着的。

顾恹皱了皱眉:“什么衣服?”那个气质霁月的城主看了他一眼道:“你不会忘了这个任务叫鬼婚吧。”

“自然是得穿着嫁衣才行。”

在城主死后这个淮阴城便是由他来主导。

他的话有可能便是规则,顾恹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费事的弄个婚礼来,但鉴于这个城主之前坑了他一次,他还是眯了眯眼:“你没有骗我?”

城主低咳了声,声音好听:“我是想毁了淮阴城,为何要骗你?”

顾恹想到他确实没有骗自己的必要,之前那个一闪而逝的吻在险境之下被他忽略过去。

顾恹咬牙撑着身体站起身来,闭着道:“你这儿有嫁衣吗?”

傅寒岭看了眼柜子:“之前赵家老祖送过来了一些衣服,或许里面有。”

好在现在香料已经烧完了,顾恹虽然难受,但是只要不受刺激便还能勉强忍住。他到现在倒有些感谢之前经历过的那次堪称恐怖的发情期。

要不是那次发情期的威力可怕,让他在傅寒岭手中疏解了,恐怕撑不过这次的催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