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头更疼了,这都什么玩意儿,“你笑起来时就让人很想把你掏空。”
油田嘛。
男人又笑:“你这个小妖精尽管来掏。”
楚夏猝不及防又被油了一下,好在紧接着男人将眼罩递给楚夏,还给他戴上一个项圈。
楚夏其实不想这么快就进行到这一步的,对方是是骡子是马他还想牵出来遛遛。
鞭子在空中挥舞的铮铮声响在楚夏的耳畔,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凭借各种声音来判断这间屋子里即将发生什么。
咚咚咚、咚咚咚,一连串的敲门声将房间里的旖旎氛围击散,站在床边握着鞭子的男人转头烦躁问道:“谁呀!”
没有人回答,只是敲门声一直想个不停,男人丢下手里的鞭子,光着膀子怒气冲冲走到门边,准备开门将外面的人臭骂一顿,只是门刚一打开,看到门外那张有些苍白的脸的时候,他准备好的脏话全都卡在嗓子眼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把拉出去。
“白、白、白……白爷……”
男人吓得腿都软了,跪在白彦面前,想起屋子里被自己带上床的青年,立刻明白白彦为什么会找上来。
他一脸谄媚,对白彦解释说:“我就是听说这个小子得罪了一景,想要帮您和一景出出气。”
白彦握着手杖,手背上青筋凸起,送了男人一个字:“滚。”
意简言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