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阙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后都发生过什么,此时看到这些痕迹,眸光微暗。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来,抓住楚夏的手,将他拉到床边,压在床上。
楚夏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正常状态下的兰阙不像是能白日宣淫的人。
看得出来这次在虫洞下面对他的脑子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
楚夏趴在床上,衣服被推到上面,他下意识地把屁股翘起来,晃了晃,被兰阙轻轻拍了一下,让他老实点。
不久后,兰阙沾着药膏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擦过,冰凉冰凉的,很舒服,楚夏的眼睛几乎要眯成一条缝。
兰阙的手指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楚夏有点痒,又有点想要,但是还没弄明白兰阙现在究竟是怎么个意思,所以不敢将自己的想法表现出来。
兰阙帮他上好药后就收了手,起身说:“好了,起来吧。”
楚夏有些失望地从床上爬起来,将身上凌乱的衣服整理好,匆匆离开这里,他怕自己再待下去自己兽性大发把陛下给推倒。
外面的属下们见到楚夏终于出来,身上穿的还是陛下的衣服,实在好奇。
这到底是什么人啊?与陛下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们看向楚夏的目光也不再向从前那样像是在看一个透明人,现在那目光中充满警惕。
楚夏吃了点东西,抚慰自己空虚的胃,刚要出去溜圈消食,被叫回兰阙的身边。
楚夏不知道兰阙叫自己过来做什么,待了半天后,发现对方可能就是要自己过来充当个摆设的。
这样当摆设当了几天,楚夏的胆子渐渐大起来,有时候兰阙跟着属下们开会,他就坐在一边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