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感叹说:“你胆子可真大。”
楚夏耸肩,问他:“找神使聊天也算是亵神吗?”
“不知道,那些人没有说过。”
楚夏:“看我现在还好好地活在这里,那应该就不算了。”
约翰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便盯着楚夏的那张脸,眼睛一眨不眨,看得楚夏心里都有些发毛,问他:“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约翰道:“我实在看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
“看不明白就看不明白吧。”
要是眼前这个金发青年都看明白他的意图了,那他岂不是早就玩完了。
楚夏将约翰赶出去后,换了一身衣服,又颠颠地跑到神使的身边,由于成熟期的提前到来,楚夏身体内涌动着种种剧烈的如同沸水一般的不可言说的,远远都没有他现在表现出来的这样轻松。
他拉着神使一起坐下,将从房间中带出来的果子递到神使的手上,然后拿出一根绳子,对神使说:“找不到其他能玩的,我给你翻个花绳吧。”
两个人幼稚地玩了半天的花绳,看得祭品们是一阵无语,也懒得观察他,继续去找羽毛。
外面的夕阳或许已经落到了西山顶山,可是圣殿中看不到任何的光景,楚夏将那绳子收起来,往身后的栏杆上一靠,问神使:“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吧?”
“朋友?”神使垂眸看着他,问道,“什么样的朋友?”
楚夏带着深意说:“可以互帮互助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