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残卷心法就有这个水准,而阿姝是唯一记得心法的人,不论如何商君也不可能让她给三个地痞流氓偿命。
从这件事上来看,三条活人的性命,也比不过半部残书。
“你来咸雍干嘛,”陈音希开口,“我追踪阿姝追踪的好好的,狗儿子怎么就找到了你?”
若是此案与裴晏有关,那就不太好办了——他又没有什么失传心法傍身。
但裴晏却没有搭腔,他只是用那双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陈音希。
“阿姝和我在一起,自然沾上了她的气味,”他低声说,“我有个案子要给你们。”
“你说给就给,”陈音希不客气,“你谁啊你?”
“若是我说,我的案子与华暖阁熟客之死有关呢?”
“你说什么?”韩叔剑拧起眉头。
律法宗的人感兴趣,这正中裴晏下怀。
只要不涉及原作剧情,裴晏大体还算是个正常人。他冷笑一声:“算我大意,受人暗算。”
说着,裴晏从怀中拿出一枚雕刻着奇怪纹路的玉佩,放在桌上。
陈音希定睛一看,玉佩大致是个玄鸟形状,玄鸟躯干上细细密密地刻着曲折蜿蜒的纹路,她看来看去,只觉得眼熟……
等一下,这他妈不是个二维码吗!
“蓬莱下城大乱,我便动身离开,”裴晏不顾陈音希震惊,径自说道,“来到咸雍,是因为裴家祖上本是咸雍人。未曾料到,抵达咸雍后,不仅器官公司的人追了过来,连与阿姝重逢,都是有人泄露了我的行踪。我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