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煦有些惊讶,“还是宝可梦的心理疾病,这玩意儿不是公认最难的医学么?”

“我那个不能算治……先不讲那么多,姐,借一步说话呗,想求你件事。”

他搓了搓手,嘿嘿地笑着。

阿比盖尔:“?”

尽管不明白这小伙子为什么笑得这么猥琐,还突然开口喊姐,但茶哥依旧靠了过去。

“怎么了?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这倒不是……”李想看了眼旁边的三人,悄声在她耳旁说了一通。

宋桀等人满头问号,啥玩意儿还藏着掖着不让人听呢?

——这当然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主要某人想增加点成功的概率。

假如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阿比盖尔极可能会因为他的转让举措而不接受,天资卓越的训练家往往都有傲气,很少人愿意在大家看着的情况下,捡别人剩下的东西。

哪怕阿比盖尔大概率不在意这些,李想也要做出她会在意的设想。

给双方留点余地。

而听完他说的东西,阿比盖尔皱了皱眉。

“就因为要在场?”

“嗯。其他都好说,这点我真接受不了,次次都过去坐半天我哪儿吃得消……宁可在这儿闭关了。”

“可我也就剩一年左右的时间,到时候你怎么办,再找另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