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查,但线索断了,没办法往下查。那夜骆家走水,侍卫们追踪到了坟园,意外进了骆容的墓地,这才发现里面棺盖开了,尸骨不见,连衣服鞋袜全都没在身上。”
皇帝神情凝重起来。
宋湘上前:“皇上,据宁王妃说,宁王殿下当年进京之前,曾抄录了一份罪证给骆容,自己揣着一份进的京,如今我们怀疑是被柳纯如拿了,但还没经证实。
“骆容生死不明,柳纯如等一干与案有关人员的陆续死亡,都说明这里还有猫腻!背后的凶手,一定就是灭口仵作的那个人。”
皇帝道:“瞻儿的母亲现在何处?!”
宋湘看向晋王妃。王妃略默,说道:“拂云寺。”
皇帝胸脯起伏:“就在京城,怎么从前不告诉朕?”
“皇上不肯翻案,我们也只能小心为上。这是无奈之举。”
王妃把头深深垂下。
皇帝咬牙,移开了目光。
窗外夜凉如水,早已黑透了。
屋里完全已经被烛光笼罩,气氛已不知不觉松驰下来,——话说到这儿,晋王的嫌疑已经大幅抹去,转而是渐渐冒出头来的真正的疑犯。
倘若真有这么一个人,那他不但诬陷了宁王,害了他的性命,也害死了陆旸,离间了晋王夫妇多年关系,更还有前世害得自己和陆瞻一家……前后时间拉的虽长,但算起账来也是罄竹难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