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佐尧“啧”了一声:“继续骂。”
“王八蛋!衣冠禽兽!”蕴酒整个人被压着,委屈感渐渐抑制不住,想到白佐尧刚刚说的话,居然全部符合事实。
他在学校确实被人孤立,同学们忌惮他复杂的家世不想与之有牵扯,只因为他爸爸是蕴玉龙。很多人见了他绕道走,背后对他的相貌品头论足,当面却一个字也不敢说。
蕴酒讨厌学校,更讨厌那个家!
白佐尧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语气轻挑却不惹人嫌:“除了这几个形容词,还有别的吗?”
蕴酒全身不能动弹,被白佐尧控制死死的,他能清楚感知到白佐尧眼里的那股危险,就好像丛林里的狮子找到猎物,正琢磨该怎样享受美食。
蕴酒毕竟是未经人事,紧张到心脏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他不敢去看白佐尧的眼神,只得使力转头,即倔强又脆弱:“你就知道欺负我。”
白医生瞬间心软了,不过身体没有软,小腹处聚集一团火,他盯着蕴酒好看的锁骨,脑海中理性和私欲进行斗争,最终私欲战胜理智,他一口咬了下去:“彦彦...”
“啊!你要干什么!”
蕴酒情不自禁的叫出声,被吸吮的锁骨又痛又痒,还有一丝丝形容不出来的异样感。
惶恐不安夹杂着些许的刺激,是一种钻心刺骨,让人有机可乘的侵入骨中。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恐惧。
第11章
白佐尧在蕴酒的锁骨处留下一排牙印,细细碎碎的吻向上移,来到了蕴酒发红的耳根。
蕴酒的耳垂很软,因为羞耻的原因呈淡粉色,白佐尧张口含住,非常温柔的放在嘴里吸吮,在吻到耳轮时身下人明显颤抖着,白佐尧知道,这里是蕴酒的敏感点。
蕴酒哪里知道什么叫敏感点,只觉身体克制不住的发热,全身都奇痒无比,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欺负,憋了半天,终于从嘴里发出细微的喘息声。
白佐尧还不肯放过他,嘴唇顺着耳屏来到青年的侧脸,落下温热的一吻。
蕴酒受不了了,哑着嗓子怒道:“你太过分了......”
白佐尧闻言起身,看着身底下的人面红耳赤,确实是他欺负的太狠了,便笑着道歉:“抱歉,情不自禁。”
瞧瞧!这一脸道貌悍然的模样,就好像刚刚什么也发生过一样。
蕴酒气急,用力推开男人蹦出几米远,指着门口道:“快滚!你这个变态!”
“变态?”白佐尧眼神微眯,“彦彦,你不讨厌的,对吧?”
蕴酒狠力擦着刚刚被吻过的地方,又气又羞:“你不要胡说八道!”
“好吧。”白佐尧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