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这么多年,她有房有车有存款, 投资理财收益也不错。为什么要想不开给一个男人去做一辈子的下属?
沈彦安跟在阎颖的身后,看着她坐在长椅上,一脸怅然,他不明白, 他不是不用她说,都会给她端面条了吗?玩笑话,她怎么也当真?她身上的肉多一分太胖,少一分太瘦,每一个地方都刚刚好。他只是想要带着她去跑跑步,锻炼锻炼身体而已。
一个人坐在湖边,也不怕着凉?他站在阎颖身后,看着阎颖有些忧伤的表情。这种表情他上辈子见过,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哄她开心。这辈子怎么又这样了?虽然打了赌,可这种赌算什么,只要踏准节奏,钱这种事情,哪能当真?她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他悄悄走过去,低下头,想要在她耳边说句悄悄话,逗她高兴。
看了一会儿野鸭子,时间差不多了,该去茶舍了。阎颖站起来,头顶心磕到东西,疼!
还没反应过来,听见一声惨叫:“嗷~~”
“你干嘛?在我身后连个声音都没有!”阎颖捂住了自己头顶,他的下巴多硬,没个逼数啊?
沈彦安捂住嘴,一双闪亮亮的眼睛此刻蒙上了水雾,跟罗檬檬有得一比,没事儿装什么傻白甜?
他许久才放开嘴,擦了一下,有血,大着舌头:“给张纸巾!”
阎颖抽了一张纸巾给他,他擦了擦嘴,嘴唇磕破了,纸巾上血迹鲜红,就跟古装剧,吐血了似的。
沈彦安不停安慰自己:我是男人,我是男人,老婆是自己的,虽然渣了点,虽然暴躁了点,虽然莫名其妙了点,但是谁叫自己就只喜欢她那一口呢?
“时间差不多了,去茶舍吧?”阎颖看他一脸痛苦样儿,倒是有点担心了,“你还好吧?要是说话不利索,就别去了!”
“没事!”沈彦安转过头往上走,她会生气,她会发脾气,当他是个木头人?
他身高腿长,不等阎颖,气鼓鼓地走出去老长一段路。
她怎么就没有一溜儿小跑跟上来?
沈彦安回过头看阎颖慢慢吞吞走,他停下脚步,折下路边的一根杨柳枝,百无聊赖地抽打着杨柳树干。就当是打老婆了?不是,老婆不能打。
看她还没加快脚步,沈彦安深吸一口气,往回走,到她身边:“我没事了!”
“那就好!”阎颖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什么叫那就好?这不是你把我给弄疼的吗?”沈彦安听见她这么简单的回答很不爽,她就不能有那么一点点心疼。
阎颖仰头看他:“问你,如果你开车,前面有个老太太碰瓷,你一不小心开车撞过去了,老太太摔地上了。你的责任还是老太太的责任。”
“当然是碰瓷儿的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