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把小摩托车停在路边,找了个山坡悠闲躺下,设好闹钟,便运转起自创的简易版催眠术。
几秒钟的时间他便进入了梦乡。
“独在异乡为异客?”
“好久不见啊。”
“独在异乡为异客?”
“我就试试还能不能再激活这个机制。”
“独在异乡为异客?”
“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再见。”
“……”
“为你我用了半年的积蓄,漂洋过海的来看你……”
闹钟的声音将陈舒吵醒,头脑有些痛,是催眠术太过简易、作用机制过于简单粗暴的后遗症。
距离闭上眼其实只过了几分钟。
确定自己仍能激活方体留下的机制、仍有机会继承老乡的部分遗产之后,陈舒便甩了甩头,提着头盔走下山坡,继续骑上小摩托车逆时针沿环湖路骑行,准备绕湖一圈。
傍晚正是归家时候。
陈舒跨进家门,缓慢释放的淡淡花香装满了整个屋子,仔细闻能分辨出不同的味道,柠檬柑橘香百闻不厌。
洗洗手,走进厨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