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宁清是在院子里种满了花草的,后来把花草搬走之后,院子就变得很空荡了。上次回来这里,院中只有宁清留下的一株大藤本和大灌木,长了不少杂草,后来也许宁总或安馆长也看不下去了,又不想请人来做成草坪然后常常打理,于是干脆将之铺成了水泥地,只在两株月季处没有铺。
通铺水泥后,看起来要空旷干净了许多,但也全然没了生趣。
小姑娘跑来迎接他们。
陈舒随她一同踏进院子里。
石桌倒是还放在原地,只是没了花草作伴,显得单调了许多。他还记得两年前的暑假,自己就是在前面一点的位置受到宁秘书的背刺,闻了深眠花,等清醒过来,清清就坐在这石凳上,为他缝着衣服。
记忆可真美好。
可惜可惜。
陈舒走进了屋子中。
宁总和安馆长显然是不在家的,听潇潇说,昨晚他们回来了,今早还一起吃了早饭,倒让陈舒觉得很欣慰。
沙发上坐着两道人影,一人安静看书,一人捧着手机打游戏。
“你们什么时候回玉京啊?”陈舒在清清身边坐下。
“你去灵宗了,我和潇潇就回玉京了。”宁清低头看书,头也不抬,“待在这里也没意思,天气太热了,过段时间又会有很多雨水,我要回去照看我的花。”
“潇潇做自动浇灌了吗?”陈舒问。
“做了的。”小姑娘答道。
“那还好,不会干死。”陈舒说。
“只会淹死。”宁清淡淡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