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在私人医院的医生,听他说过情况以后立即带了药过来。
大概的看了下情况后便给池谨轩挂上了水,并叮嘱了一句:“这种情况基本上发泄出来就没事了,但还是要注意观察。”
初寒霖谢过医生后,便将他送出了门。
他守了池谨轩一整夜,晚上连觉都没睡。
一会儿看看大的,还去隔壁小房间看了一眼池映秋。
此刻的池映秋已经睡着了,怀里还抱着一只可爱的小熊。
初寒霖的心里温暖了不少,算起来,这还是一家团聚后在一起住的第一个晚上。
初寒霖挺高兴,也是直到此刻,他刚刚的紧崩才终于彻底放松了下来。
一想到左边房间是老婆,右边房间是儿子,他的心脏就是满胀的。
只是此刻的温暖,大概也只能持续一夜,明天醒来,怕是那家伙要不认账。
初寒霖守到后半夜池谨轩的药液滴完,并给他启了针头。
见他脸色红润,并没有什么不适,便躺在沙发上眯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池谨轩终于幽幽转醒。。
他一脸迷茫的打量着这个十分陌生的房间,按了按仍然晕乎乎的脑袋。
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玻璃,才总算清醒过来。
直到完全清醒过来,他才意识到什么,自己并没有穿衣服。
不但没穿衣服,还这里疼,那里也疼。
池谨轩立即意识到了什么,大脑中也终于记起了昨天的事。
昨天,他……被人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