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接下来怎能有机会?
弦歌月面色阴冷,觑破其心思。
回身要防,然此时此刻七大暗卫已至主营帐上空。对着营帐各出极招,小小一个营帐再大再牢固怎经得起如此摧残。
还没等他过来,就已经被当空抹平。
连块破布,都没留下。
弦歌月霎时怒指一灯残,道:“你成功让本宫想杀你了。”
说罢,招式一改,骤然变得阴狠毒辣,周身罡风飒飒更有煞气冲天。
即便如一灯残,看到这般实质煞气也骇的胆战心惊。但事已至此,他只能硬抗倒底,只望七人做事彻底,别放过一寸可疑。
登时,双手合十禅杖破空而出。
金色光耀,光彻大千。
倏然,那禅杖一分为十,将弦歌月困住再行收拢。
其势之快,宛若奔雷,快捷无比。
弦歌月冷笑,飞镜骤然覆护全身,煞气如龙直接将禅杖撞的四散飞离,抬手一握,飞镜顺势破出。
一灯残招式被破,顷刻倒地呕红。
眼看就要被一刀劈分,着急之下双掌合拢紧紧夹住刀尖,使之不能寸进。
弦歌月目色骤冷,真元再提,刀尖瞬间穿过掌隙。
再有一分,便是小命休矣。
一灯残面色陡沉,旋即松开并仰倒,头与飞镜刚好偏开少许。随即抱紧双臂,一个乌龙盘住,双脚如剪直绞弦歌月咽喉。
弦歌月侧眸,飞镜旋转,一柄击中其脚心。
霎时,将人震出三丈。
落地之时,杀招以至。
就此时七人赶到,两人将之架起带走,五人共阻弦歌月逼杀。
不过念头之间,人已经走的干干净净。
再追,已无踪影。
弦歌月木然地走到营帐空地,说不出此刻心里是哪种滋味。悲痛、伤心、难过、失望?这些他通通不懂,他看着这片空地,觉得心里很闷、很闷,闷到他无从疏解,只想让飞镜喝饱血。
就在这时,脚步声响起。
是周乙的气息,他找到了他主子。
恭声道:“四殿下。”
“你还在,就说明他没事。”弦歌月回过头,道:“说吧,他在哪里?”
“请四殿下随我来。”
说罢,转身带路。
一灯残等人行不多远,让人把他放下。路上他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哪里不对。
七人不解他为何突然要停下,道:“有问题?”
闻言,一灯残让人把他扶到路边的青石上坐下,道:“你们几个确定人在里面?”
七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确定的道:“在。”
“在,这就不对了。”
“哪里不对?”
“以弦歌月的脾性,勇王身死他的确会发狂。欲杀我而够快,这不奇怪。
然更多的是一击必杀,不会与我反复过招。”
“所以?”
“我们上当了。·无错首发~~”
很不想承认,但或许这是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七人觉得不可思议,他们的能为在哪里彼此心里有数。怎么会连目标在不在都分不清,这不是把他们的脸扔在地上踩?
皆道:“是不是弄错了?”
一灯残看着他们,苦笑着接过自己的禅杖杵着站起,一瘸一拐。(下一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