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是那画柔不知廉耻,勾引我家官人。
我家官人怎会对那不知廉耻之人行不轨??”
这话,是赵娘子说的。
一看便知。
与钱娘子相比,赵娘子的心性还是差了些。
苏烟疑惑
“她已经被关,如何勾引你们家的官人?
是你们家官人被色所迷,欲行不轨之事。”
赵娘子气的紧紧攥着手里的绣布。
忍了又忍。
直至苏烟再次道
“画柔被沉湖,说她放荡不堪,你们二人的官人也不是好东西。”
终于,赵娘子忍不住了
“你是她什么人?!你知道她做了什么?!
她尽是用那些污秽的东西勾引我家官人!
要不然,我家官人为什么会半夜偷偷溜出去到关押她的地方找她?!”
苏烟情绪没有浮动,只是一本正经道
“所以,你们家官人是真的去了,想要做一些不堪的事。”
话音落,赵娘子气的说不出话来。
最后只得摆摆手
“跟你说也说不明白。
你这女子,还未嫁人,怎会懂?”
说着,便对苏烟驱赶。
旁边的一直撑着圆纸伞画柔,终于开口。
说话间带着恨意,听上去便觉得阴恻恻
“你说她用污秽之物勾引,是何物?说出来听听。”
赵娘子这边也气,气的手里的针线活也没法做了。
“你问这些做什么?
总之,她就该沉湖!”
画柔上前一步
“若是说不出来,只是随口污蔑,我便也要让你们去跟她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