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才听他一句

“小乖”

那一虚弱沙哑的声音里，带了太多的情绪。

苏烟看着他，大概是没有想到君域竟然恢复回了原身里。

这身上传来的锥骨刺痛他似乎毫无所觉。

他只是看着苏烟。

直直的看着她。

那双血眸里。

偏执，疯狂又固执。

他向来不曾把这些翻出来摆给她看。

只是如今，也不知是受了怎样的刺激。

让他一个劲儿的盯着她，怕是这个时候有根绳子，他就要把苏烟给绑起来了。

苏烟停下了正要朝着南冥下手的动作。

她抬头跟君域相对视。

她轻抿了一下唇。

看着他那遍体鳞伤的样子，开口

“我不喜欢看到这样子的你。”

一看到他伤成这个样子，钻心的疼。

她觉得自己有点隐隐要失控。

就一如那大雨来临之初的反应。

苏烟想移开视线。

便听着君域一声闷哼。

他咳出血来。

他望着苏烟，那眼神更偏执了。

“小乖，不要说一些，我不想听的话。”

俩人之间各自因为对方的或是言语，或是身体受伤正闹着情绪。

南冥忽而哈哈笑着打断了。

他眼神直直的看着君域。

好奇，探究。

最后眯着眸子直直的望着他

“不过是个稍微厉害点的幻术，竟然要了你的命。

我很好奇，你在那幻境里，看到了什么。”

苏烟愣了愣。

被南冥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