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时间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他们都是为了对方才忍受各种着苦难折磨，而不反抗，没想到对方过得是如此凄惨。

“凌老贼！霜华，你的脸？”

丁典低吼一声，将凌霜华面纱揭开。

慌乱的神色闪过，凌霜华眼神又重新镇定下来：“丁大哥，脸是我自己划的，父亲怎么说也是我父亲，希望你不要怪他。还有……丁大哥，你走吧，我已发下毒誓这辈子都不会见你……”

说到这里起誓言内容，连忙将脸转到一旁，不再看向丁典。

“啊！”

丁典当场怔住，如遭雷击。

“好了好了，事情大致是这样的。”

慕容复不欲这对痴男怨女再互相折磨，当即将从各个渠道了解到的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爹爹竟然如此……”

凌霜华眼中有着愧疚神色，垂头道：“天意弄人，丁大哥，你来晚一步，我发了毒誓，不敢让母亲在地下日夜受恶鬼侵扰，你快走吧。”

丁典面色痛苦，摇摇欲坠。

“霜华小姐，我听说你和母亲都是信佛，那么人死之后当入六道轮回，你觉得令母该入何道？”慕容复蓦地开口说道。

“咦？！”

凌霜华何等聪明，以前并未细想，此刻细一思量，便知行善一生的母亲不可能入“六道”中的三恶道，又不会武功未走什么邪路，亦不会入修罗道，那么就只剩“天、人”两道了，而这两道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恶鬼存在的。

“多谢这位将军指点迷津！令小女子茅塞顿开，解了多年来心头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