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着实有些残忍,等本君策反了魏庸就让她快速嫁给你,省着她和腹中的孩子被魏庸给影响到,白瞎了孩子。”
“多谢君上。”
“不过魏庸此人阴险奸诈,无耻至极,要谨防反复,不可过于信任。”
成嶠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虽然他根本不会给魏庸反复的机会,但玄翦是好意嘛,根本不站他那混账岳丈的那边,一心一意替他考虑,其心可嘉。
吃完一顿烤鱼,成嶠就带人离开了树林,等到达大梁城外天色已黑,趁着夜色便潜入了进去。
大梁城墙修建得高耸雄伟,不过只要借力的地方就拦不住飞檐走壁的江湖高手,战争期间戒备虽然还算森严,但毕竟还没有兵临城下,对于江湖高手而言,破绽还是不少的。
入城后,成嶠直奔魏庸的大司空府来到魏庸的书房,周边的人全部给惊鲵带领的罗网杀手给击晕了。
晚膳后,魏庸一如既往的来到自己的书房,看见书房漆黑一片,还要他亲自掌灯,心中暗骂,决定过一会儿给偷懒的下人好好松松筋骨。
噗噗噗……
魏庸准备掌灯,忽然书房中的灯盏一盏接一盏的点亮,由伸手不见五指到明亮如昼不过呼吸之间,吓了魏庸一大跳,还以为闹鬼了。
书房中的灯盏太多了,每天耗费的灯油火烛对于寻常百姓而言恐怕都能过滋润的活半个月了,由此可见魏庸这个掌管工程营建的大司空多半没少捞。
“魏庸是吧,久仰大名,今天终于得见,可谓惊喜。”
成嶠随意的坐在丝绸包裹的坐垫上,脸上似笑非笑,手中摇晃着玉樽,清澈幽香的酒液随妹而动,语气随意仿佛老朋友寒暄一般。
对于自己的出场方式,成嶠只能说,勉强满意。
美中不足的是这个时代没有老板椅,没有墨镜,也没有雪茄。
否则,由暗转明,灯光耀眼,椅子一转,墨镜一戴,雪茄一叼,左手再拿着一杯装着葡萄酒的酒樽随意放在翘着的腿上,小烟儿那一吐,烟雾半遮半掩面容,那感觉老霸道了。
对于魏庸而言,只有惊吓,没有惊喜!
“来人,来人,赶快来人,人都死哪儿去了。”魏庸面色一变,扯开嗓子,大喊大叫道。
“别叫了,乡巴佬,你的小弟在你用晚膳的时候已经全都被我搞定了。”
成嶠恶趣味发作,想起一段台词,咧嘴一笑道,可惜牙齿很白,味儿不是那么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