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这个份上,张氏只好道:“我只是行妾礼,并没有行纳妾礼,你看错了。”
“那就好,那就好。”司徒盈袖含笑点头,“我还以为母亲不懂呢。毕竟爹爹从来没有纳过妾,母亲是从哪里学来的?”
张氏婉然一笑,道:“没吃过猪rou,也看过猪跑吧?我们的年纪都大了,哪里能不知道这些呢?盈袖,你确实是看错了。”
“我看错不要紧,只要我爹不看错就行了。您看,刚才我爹就看错了,还骂了我一顿。——母亲,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司徒盈袖似笑非笑地道,毫不示弱地看着张氏。
“手心手背都是rou,我怎么会厚此薄彼?盈袖,你真的想多了。”张氏再一次轻描淡写地否认,转头看着司徒健仁,柔柔地笑道:“老爷,您看这样行了吗?我已经给姐姐上过香,敬过茶了。”
“行了行了!当然行了!”司徒健仁一叠声说道,回头瞪了司徒盈袖一眼,“……就你事多!算了,这一次饶了你,再有下次,跟你母亲作对,我一定重重罚你!”说着,带着张氏离开了供奉着沈咏洁牌位的小佛堂。
等他们都走了以后,司徒盈袖一个人立在小佛堂的供案前面,看着供案上自己娘亲的牌位出神。
瘦高修长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单。
咚咚。
身后传来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司徒盈袖回头,见是许久不见的慕容长青站在小佛堂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