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盈袖咬牙,忍着后背和小腿的酸麻刺痛,用心向师父学习各种运气的法门。
……
时光荏苒,chun去秋来,寒来暑往,一年很快过去了。
这一年里,司徒盈袖内息大增,而她在师父的另类教导下,运气的法门学得更是jg益求jg。
功夫小有所成之后,司徒盈袖越发喜欢半夜里出来,在司徒府里四处溜达。
以前她都是下水游泳,如今她活动的范围大多了。
穿着师父给的夜行衣,里面穿着她的特制水靠,司徒盈袖如同一只灵巧的黑猫,在司徒府里那些参天大树中穿行。
又是一年三月三,不过这一年,司徒府并没有给她办生辰礼。
她也不在意,而是一心在筹备给弟弟司徒晨磊的生辰礼。
天上的星光如同一年前一模一样,司徒盈袖从司徒健仁和张氏正院的屋顶飞身掠过,看着满天的星光,深吸一口气,正要离去,却听见她下方的屋子里传来一阵窸窣声。
“……老爷,您又要走吗?”那是张氏妩媚中带着慵懒的声音。
“怎么了?还不满意吗?要不要再来一次……”那是她爹司徒健仁调笑的声音。
司徒盈袖嫌恶地皱了皱眉,正要离去,却听见张氏又道:“可是老爷,这么多年,您从来没有在我身边睡过整夜呢……”
司徒盈袖一下子怔住了,忍不住竖起耳朵,继续倾听。
她自从功夫小有所成之后,耳力和眼力都比一般人qiáng了很多。
“夫人这是在抱怨吗?”司徒健仁呵呵地笑,“这是我的坏习惯,从小就如此。——有人在我身边,我根本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