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晨磊唰地一声掀开杯子,看见司徒盈袖关切地看着他,顿时大喜。扑过去拉住她的手,叫道:“姐姐,你去哪儿了?我好担心你!”
“你听见外面的声音了?”司徒盈袖摸了摸他的头。将他抱到chuáng头坐起来。
司徒晨磊点点头,小声道:“听见了。好大的声音,吓死了……”
“那她们怎么睡了?”司徒盈袖朝地上的丫鬟婆子努努嘴。
“我不晓得。”司徒晨磊老实摇头,“我一醒来,看见的就是这样,怎么叫也叫也不醒。”
“是吗?”司徒盈袖皱了皱眉,想了想,突然大声道:“采芹!”
“……谁?谁叫我?”采芹从睡梦中惊醒,直直地坐了起来。
她一醒,地上那些婆子丫鬟也都醒了,一个个坐了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昨夜为何睡得这样沉。
司徒盈袖也不想追究,对她们摆了摆手,道:“起来吧,天亮了。”
可惜门口站着禁卫军,她们不能出去烧水做饭,就拿出点心等冷gān粮出来,给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当早饭。
司徒晨磊饿得狠了,就着一杯隔夜茶吃了两块水晶芋头ju花糕。
司徒盈袖却食不下咽,一个人靠在chuáng头,默默琢磨要如何向师父解释谢东篱的病……
……
官船的二楼舱室里,横七竖八倒了一屋子的俘虏。
谢东篱坐在屏风后面,好整以暇地听禁卫军首领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