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喵!你在做什么?!”采芹刚进来给司徒盈袖通传夫人沈咏洁的吩咐,就看见小喵在窗下的长案上抓来勾去,忙叫了起来。
司徒盈袖拿着红红的炭斗走进来,一眼看见小喵翘起来的长尾巴刚刚从窗台上消失了,忙问道:“怎么了?它又淘气了?”
“大小姐,您看……”采芹指了指司徒盈袖刚才做针线的条案,yu哭无泪地道。
司徒盈袖放下烧红的炭斗。走过去一看,差点没有晕过去!
“……作死的小喵!一年别想吃咸鱼!”司徒盈袖也快哭了。
这这这……这条裤子还怎么穿啊!
腰身撕得线头打开,下半边裤腿也有明显的划痕,绸丝都拖出来了……
“大小姐,您把这裤子下半截剪了,再给fèng上半条裤子吧。还有腰上,这线头坏成这样。都不能再修补了。剪了吧。”采芹帮司徒盈袖拿主意。
采桑则默默递上一把大剪刀。
司徒盈袖心乱如麻地接过来,比划了一会儿,还是下不去剪子。道:“算了,我看,还不如再做两条新的算了。”她没jg打采地道,也不想再做了。将那两条被小喵撕坏了的裤子塞回到长案靠东墙边上的针线柜子里。
“大小姐,夫人让奴婢来知会您一声。等下会有些客人来您这里坐坐,让您好好收拾。”采芹这时才对司徒盈袖说了沈咏洁的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