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师父的声音似乎有些失望。
“是啊。”司徒盈袖抬眸看着师父的脸,心里的迷惑渐渐散去。
师父到现在都没有在她面前露出真面目,她除了知道他是师父,住在哪里,别的一无所知。
而且就算他住在哪里这件事,对面小山上的那所小茅糙屋也未必是他真正的住处。
司徒盈袖自从上一次去过那茅糙屋之后。回来之后,无数次的想起那座茅糙屋。
她想得越多,就越觉得那应该只是师父的暂居之所。
在人前,师父应该还有另一个身份,他真正的身份。
但是他不愿意告诉自己。
这样一想,司徒盈袖慢慢冷静下来。
她将心底那丝说不清、道不明的qg愫深深埋在心底,抬头摊了摊手笑道:“除了这些。不然师父觉得还有哪些呢?”
师父感觉到司徒盈袖的迟疑。只得别过头,眺望着远方的海天一线,听着làng花拍打岸边的声音。笑了笑,道:“这就好。”顿了顿,又道:“担心跟他不好相处?不会的。你不必怕他。你看你也把师父当长辈,但是你并不怕师父。”
“我怕!我怎么不怕!”司徒盈袖忙反驳道。“我最怕师父突然消失不见,再也不管我了。”
“……你终会长大。师父也不能管你一辈子,也会老。”师父垂下头,没有看司徒盈袖的眼睛。